过这件事,反而对她爹爹越来越柔情似水
程小禾觉得自己脑子要坏掉了。
苏槐扯着嘴角,伸手拍了拍这小丫头的脑袋,又捏了一把她有些婴儿肥的脸。
“好了,到这里你的任务已经算完成了,接下来我自己去就好。”
“乖乖回院子里洗干净等着少爷的宠幸吧。”
“哦……”
目送程小禾跟只小鹌鹑一样低着头慢慢消失在宅院的拐角。
苏槐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骚包地一甩衣袖,踏上了那条象征着命运拐角的青石小路。
嘎吱——
苏府的议事厅有着跟苏家祖祠一样久远的历史,老旧的木门经历了数百年风霜,依旧在承受着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苦难。
入目所及,首先是一个身着月白长裙的长发少女,其后跟着一个身躯笔直的少年,以及一个像是有腰间盘凸出的老头。
唉!
也不怪他第一世苦等了那么久的戒指老爷爷,实在是这退婚剧本跟那位喊出“三十年河东”的萧火火太像了啊……
目光掠过这个退了自己八次婚的未婚妻,苏槐接着打量了一番座无虚席的苏家长老。
最终,视线停留在议事厅上首,最中央的那个盯着他看的中年男人身上。
“你瞅啥!”
“”
“咋!还瞅!”
“再瞅我削你啊!”
苏正衡脑门上缓缓鼓起几道青筋。
他又在后悔十八年前那一夜的冲动。
后悔当初没及时刹车,趁这孽畜还是个细胞时,直接把他糊在墙上。
“逆子!给我跪下!”
“我靠!你让我跪我就跪,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啪的一声,主桌旁的案桌粉身碎骨。
“孽畜!你活腻歪了!”
上首的中年男子站起身,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灵力也已经隐约间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苏槐撇了撇嘴,身躯依旧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