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村长的。”刘钢又开着玩笑:“我要不要再系上一根领带?”
“随你。”刘树根环顾四周,问道:“大伙还有什么事?时间不早了,没事的话就散会。”
有人突然举手问道:“村长,到时候怎么分钱?”
现场顿时炸了锅。
因为,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刘树根敲了敲桌子,让大家安静后,才说:“天坑山和狮子岭有地和有树的,自然是要多分。其他的,以户为单位,平均分配。”
当即有人不同意了,喊道:“那我就吃亏了,我和我爸还没分家呢。这样一来,我们只能算一户,少领一户的钱。”
“我家也是。我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老家又没房子,我们是不是也算一户?”
“早知道这样,我就多承包狮子岭的地了。”
“我有三个闺女,一个儿子也没有,岂不是吃亏吃大了?”
众人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突然,刘钢冲到了台上,重重地敲了敲桌子,惊得众人都赶紧闭嘴。
他阴沉着脸,喊道:“一个个都是见钱眼开的货!你们就是生10个儿子,你们有钱给儿子盖房吗?”
“还有,刘流,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早知道这样,你就多承包狮子岭的地?我呸!你他妈有本事,为什么不直接当县长去?”
“当初,是谁说狮子岭的地白送都不要?是不是你?槽!能给你分点钱就不错了,别他妈贪得无厌!”
刘钢朝地上吐了口痰,一脸讥笑:“有本事,你们今晚拿钱,把天坑山和狮子岭全承包下来。我就问你们,兜里有钱吗?”
“早不动手,现在瞎逼逼,都是惯的臭毛病!要是没有秦笑川承包山头这件事,你们连根毛都拿不到。”
“都他妈给我闭嘴!就按照村长的意思执行。还有,那些常年不在村里的,一分钱也分不到。不服气,来找我!”
说完,刘钢往旁边一让,挤出笑脸,说:“二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