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倒是没有太过惊讶,“看来确实无愧‘一两田黄三两金’的说法。”
摘下腰间所戴的玉佩,递给了霍哲,“应该值个十两黄金。”
李学官惊讶地看着徐老头,“老徐,你舍得?”
听到李学官这么一说,正准备接过玉佩的霍哲把手收了回来。
“霍小哥,接着。有什么舍不得的,不也是一块石头嘛。”
“霍掌柜,这玉佩对于老徐较为特殊。老徐,换一个吧,要不你给霍掌柜写幅字,行不行?”
“我的玉佩,我做主,你管不着。”徐老头道。
霍哲看看这两位要争执起来,忙道:“两位大人,小的有个建议,你们看行不行?”
“那你说说看。”
“既然如此,玉佩还请徐老收回。由李大人先行垫付这十两黄金,待日后,徐老还给李大人便是。徐老再帮小的一个忙......”
霍哲掏出自己抄写的《琵琶行》递给了徐老头,说道:“前些日子,李大人见猎心喜,嘱我抄写香山居士的《琵琶行》全文。这字实在不堪入目,故请徐老帮小的书写一幅《琵琶行》,让小的向李大人交差。二位觉得此法可行?”
徐老头接过诗卷,展开细读: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