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的让开了位置,几人很快进了课堂。
今日因为不是君廖那老小子,堂内的气氛还算不错,沐言之虽是武人,但也学了些诗书,倒也还看的进去。
一下课,沈靳贤就又凑到了君扶月身边,一边吩咐人拿来茶点,一边聊些别的。
君扶月不想理他,没接沈靳贤递过来的糕点,而是极为自然的从沐言之怀里拿出了那个油纸包。
感觉到糕点的温度,君扶月不得不感叹武人体温之高。
沐言之端了杯茶水到君扶月手边,状似无意的将沈靳贤泡好的茶水推远了些。
君扶月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还会玩小心机啊。
沈靳贤脸色更加差了:“扶月,要不尝尝今年新出的竹尖儿,比起那不知道什么的茶,味道可好了不少。”
他这话让沐言之接君扶月递来糕点的手一抖,差点掉到了地上。
君扶月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看了眼沈靳贤,语气不咸不淡的道:“太子,我爱喝什么是我的事,和您这位高高在上的殿下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被君扶月这么盯着,沈靳贤脸色有些僵硬,身侧的手也紧紧抓着裤脚,紧张中又带着羞愤。
“扶月,真的要和我这么生分吗?”
“太子,我和您似乎才认识没多久,何来生分一说?”
这话意思很明显,我们都不熟,又怎么生分。
“扶月……”
“太子,您若是没事,还是多学些治国之道吧,那些小手段和您的身份并不匹配。”
沈靳贤听完,脸色更加苍白了。
“扶月,我们都一起睡过了,你何必这么戳我心窝子,难道就因为这人来了,你就不理我了吗?”
沈靳贤指着沐言之,话里坏外都是君扶月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沐言之对于沈靳贤话里两人睡过极为在意,甚至想现在就问问怎么回事。
可看着周围那些宫人,他又忍了回去。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