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食,就又到了太傅讲课的时间。
君廖从两人进屋起就开始打量,见太子扶着腰,君扶月又是憔悴的模样,他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昨晚十分顺利啊。】
君廖看向君扶月的目光里带上了鄙夷:【不愧是那贱人的种,都是这种下贱货色。】
君扶月看不懂君廖眼神里的意思,但那满满的恶意他还是感觉到了。
他不是原身,并不会因为这家伙的情绪影响到自己。
君扶月索性转头看向窗外,一点眼神也不想给上面那渣男。
对于君扶月的忽视,君廖内心十分气愤。
不会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想到课上,连太子都要看他脸色,君廖神色更加阴沉了。
【那就要这小贱种看看,他自以为的依靠在他这个父亲面前,是如何恭敬的。】
剩下的时间对于本就心神不定的沈靳贤来说十分难熬,偏偏君廖这太傅就像老师瘾上来了,不仅上课出奇奇怪怪的题目,还一定要叫他来回答。
而一但回答不上来,面对的不是训斥,就是打手板。
沈靳贤心里委屈,但这事并不好对自己父皇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尊师重道,尊师重道,眼前这人配做他的老师吗?
沈靳贤眼神阴鸷的看着君廖,心里隐隐有了种换掉这个老师的想法。
君扶月察觉到课上气氛不对,看向有些针锋相对的两人,不知道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什么时候闹起来了。
因为下午还有马术课,作为伴读的君扶月必须和太子一起,所以午膳依旧是在宫中用的。
面对比自己还高不少的大马,君扶月不得不怀疑沈靳贤是拿这事来膈应他。
骑着马儿从他身边路过的沈靳贤笑着打着招呼:“扶月,怎么,需要哥哥帮你不?”
“哦?太子这腰是好了?”
君扶月眼神意有所指的看向沈靳贤扶着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