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沙发长度不长，两人就算是坐在两端也是距离不远。
沉默了一会儿，顾敛突然从前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样东西，他从中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而后拿着烟盒递到了秦彧面前，含糊不清的问了句，“哥，要吗？”
秦彧没说话，但是从烟盒中抽了一根，手指捻着将它也叼在了嘴上。
顾敛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翻盖打火机，啪嗒一声盖子打开，嚓火苗从下往上蹿出，他拿着打火机靠近香烟。
在点燃香烟的过程中，火焰在其上不安的跳动着，两人进入化妆间没有开多么明亮的灯，火红色的微弱光芒照亮顾敛的侧脸轮廓。
香烟被点燃，袅袅白烟升腾而起，朦朦胧胧间像是给顾敛蒙上了一层白纱，他被烟雾笼罩。
顾敛给自己点燃烟之后，倾身过去，打火机又一次亮起点燃了秦彧的烟，两人就这么沉默着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苦涩滋味。
“没有办法放手吗？”
不知道是谁问了这句话，声音不高，语调也淡，但是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清晰可闻。
“你能放手吗？”
另一个声音反问回去。
此时两人心中已经明白谁都不可能会放手，他们都需要姜厌，离不开他，也不能割舍。
又是一阵沉默，“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公平竞争？”
另一人很久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就在说公平竞争的人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话语又一次出现。
“为什么一定要竞争？一起拥有不好吗？”
这倒是一个新思路，听了这话的人向后靠着沙发，手上夹着香烟烟雾一缕缕飘向远方，而后又消散在空气中，他微仰着头看着不远处的墙壁。
“你同意吗？”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提？虽然这件事情一定程度上来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总好过我们争得两败俱伤。”
没错，情感上来说，他们谁都不想跟别人一起拥有姜厌，他还是独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