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叶炳,他下旨回到府里,听到曾姨娘的说:“今天姑母带我去了靖安伯府,伯夫人一直在夸赞卿丫头,说是卿丫头在这次边关发生地动的时候,积极参与,在救治伤员的过程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她还带领太医院的御医和郎中们,用她自己想出来的办法挽救了很多将士的性命。”
“这些话不是一直在说吗?有什么奇怪的?”叶炳问。
“表哥,虽然伯夫人在夸赞卿丫头,但是姑母听了那些话很不高兴,她说咱们家的女子一直是规规矩矩,三从四德,熟读女德,如今只有卿丫头像个小门小户出身的样子,经常抛头露面,混在男人们堆里,不顾体面,好像叶府要靠一个女人才能立足一样,丢尽了叶府的脸面。
表哥,我觉得姑母说得对,女子就应该待在后宅,为夫君操持家务,干什么跑到那么远的边关。再说卿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被人这样说,我也难受。”曾姨娘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叶炳听了这些话,本来就对蓝氏有意见,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他也不辩一辩好坏,立即起身出门,骑马冲去了蓝氏的庄子,先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写下休书,把她休了。
曾姨娘看着叶炳按照她设好的轨迹行驶,心里非常高兴,忍不住吟唱起来。
“我的郎啊,你让我左等右等,在我苦等了十八年以后,你才让我坐上了花轿。”声音婉转如泣如诉。
晚上,叶炳躺在曾姨娘的床上,在她的柔情蜜意下,他终于得到了满足。他正在精虫上头的时候,被曾姨娘一顿花言巧语的哄骗。他许诺道:“如今,蓝氏被我赶出了家门,叶府没有主母,等你生了孩子,咱们摆上几桌,就把你扶成正室,以后这个家就真正地交到你的手里,由你来主中馈当家。”
曾姨娘忍着激动,听完了叶炳的话,真正的高兴坏了,一晚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伺候的无比舒畅,两人在男欢女爱中做了一夜的美梦。
叶炳觉得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美人帐,温柔乡,柔情蜜意,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