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好啊,普通人玩起来应该就不会被他爸打电话过来警告,然后被骂的狗血淋头。
这也是袁烈在这里最为憋闷的情况之一,这里有身份的人太多,虽然对袁烈有几分忌惮,但他爸也不知道收了人家多少钱,只要他动了谁,就打个电话过来跟和尚念经一样。
实在是烦得很。
所以袁烈贱兮兮的端着饭菜坐在昭辛云面前吃,吃的满嘴是油,而昭辛云面前那孤零零的馒头和一瓶水,可谓是寡淡无味。对比鲜明。
昭辛云抿着唇,一点一点的撕着没有味道的馒头,小口小口的吃,吃的太优雅,袁烈好几次都因为觉得翘着二郎腿吃饭而不够优雅升起了几分愧疚。但想法转眼散去,他看着昭辛云就更不顺眼了。
这种情况到了第二天,袁烈突然觉得嘴里的鸡爪一点味道都没有。期间两个人说的话也没几句。
这里是专门为了惩罚犯了纪律的犯人小黑屋,里面没有床,没有窗,关上门也没有光,有时候还有可能没有吃的,时常能把犯人逼的精神崩溃或者是饿的求饶再也不敢。袁烈觉得他亲自监视昭辛云能给口水和一个馒头实在是慈悲。但昭辛云在这里坐了两天,精神头还可以,也没什么怨言,心理强大如斯,袁烈一手端着盒饭,一手撑在大腿上,他打量着昭辛云。突然道:“喂,你不害怕吗?”
昭辛云吃着东西,完全把袁烈当空气,袁烈哪里受得了,
他起来转身就走,顺带把昭辛云手里半个馒头和水给顺走,昭辛云抬起无语的眼睛,袁烈呲着牙傻乐,觉得自己又胜了一筹,他端着东西就出了门,身边的狱警笑呵呵的凑上来。
“烈哥,你还在熬呢。”
袁烈瞥了一眼,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对付这里的女人没必要太客气,直接上就行了,只要带好套,随便玩...”
那人说完,袁烈一脚就踹了出去,他黑着脸:“我是那种人吗?“
说完,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恶劣的笑了一声,端着东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