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儿子叫袁烈,那真真是个狠角色,小时候是压着人家霸凌的角色,少年时是巷子里抽烟喝酒最凶的小混混,长大了被他爸走了关系塞进监狱做事。
其实也跟进了监狱没什么区别,毕竟监狱在郊外,出去一趟贼麻烦。监狱最高的楼层也只有十层,站在楼顶可以看到远处的县城。可以看到对面县城的楼房。
袁烈虽然不满自己老爸的安排,但是也经不住他爸天天逮着他抓。好在监狱里除了他爸他算最大。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就是这里的女人长得寒碜,要不瘦的猴一样,要不就黑的跟非洲人一样,要不就跟条狗一样,要不就柔弱的看一眼就掉眼泪,在这种工作环境下让他有那么几年极为厌恶女人。
他总是在想,他爸果然恶毒,为了让他不举真是煞费苦心。
所以乍一看到昭辛云这么阳刚的女人,他禁不住把人的下巴抬得更高一些。
袁烈呲着一口大牙笑的有些轻佻,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小东西长得很别致,这眼睛,他隔壁兄弟捡的那只猫,就跟这眼睛有点像。
袁烈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啧了一下又嘶了一声,尤其这张脸,怎么长得比他还帅几分。怎么长得这是。
昭辛云被抬得脖子酸,她扭了头去。袁烈眉毛浓黑有形,皱起来有些凶狠,他拖着凳子,凳子腿在刺穿发出刺耳压蒜的摩擦声,他本想以最帅气的姿态完成一套潇洒的坐下,跷二郎腿在从兜里拿出烟,用嘴叼起的潇洒姿势完成一套作为一个男人最为高光的时刻。
但不巧,他坐下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所以他只能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弓着背坐在凳子上,龇牙咧嘴的缓了一会,然后他倔强的完成了连招中的跷二郎腿这一招。
至于叼烟这个举动为什么没做,是因为他掏出烟,烟盒空了,他撅个嘴过去,叼了个寂寞。他尴尬的把烟盒捏成一团。
羞愤的把烟盒丢在地上:“烟呢!!”
身边的狗腿狱警,左边递上烟,右边摁上了打火机。袁烈瞬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