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勉强微笑着,表面故作轻松的缓缓道:“我是女孩子,只喝一点点,不像是你们男孩,那样大大咧咧的。”
婚礼结束后,龚千和牧福来走在回家的林荫小道上,雪已经化了很多天了,那化雪后的树木花草像新添的的绿衣花衣小小点缀着警示着春天的来临,一切又是新的开始。新的开始?牧福来再也崩不住了,映入眼帘的风景渐渐模糊,脚步越来越重,感觉脑袋也挺重重的。蹲下,低头,放声哭泣。龚千顿感不妙,俯身望着牧福来,不明所以的也蹲下陪在牧福来旁沉默着。龚千只是暗恋牧福来,处于朋友的立场,龚千和牧福来彼此是懂分寸的。只是这分寸,对于龚千而言维持的太过煎熬。
可是龚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着牧福来的情绪仍然那么激动,便急切的问:“你怎么了,刘远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我前男友,谈着好好的,人不见了,是常翰告诉我他前女友找他了,可是我仍然没见着刘远,他很长时间没来找我了。”牧福来呜咽着。
“太过分了,那女的还找你......”龚千为牧福来抱不平的说。
“别说了......”牧福来打断龚千掩面回避着泣不成声的说着。
龚千双拳紧握静静的在牧福来身旁候着,这刘远最好别出现在龚千面前...
“来来,来来——”......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昏睡一整晚的牧福来,牧福来慵懒的打开卧室门,伸了个懒腰。
“你要急坏你爸爸妈妈呀,昨晚一声酒气的回来,这都9:30了,居然反锁在房间里......”常新责备着这个既心疼又懂事的女儿。
“妈,我没事,参加同学哥哥婚礼,太好玩了,回来当然是呼呼大睡啦......”牧福来不想让自己母亲担心太多,表情温和,语气略显踏实的回应着。
“你爸上集市给你买食材去了,准备给你煨野鸡汤补补身体,你这段时间都瘦了。”常新关怀道。
“妈,我没事。”牧福来语气平常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