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银心中感到憋屈,但他不敢表达出来。
不仅不敢说,还得顺从楚辞的意思说道:“是的,是我自愿的。”
但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楚辞狠狠地让温银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得寸进尺。
“既然是自愿的,那就把晓儿的嫁妆和她买地开荒的钱还给她。另外,日后不得以任何形式去骚扰晓儿,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现在的温银,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小命儿重要。
甚至当楚辞他们处理完事情离开时,温银看着被定住的母亲,连个声儿都不敢“吱”一声。
还是楚辞走到大门时想了起来,但她懒得脏了自己的手。便只顺便解释了一句:“放心吧,你娘不会一直这样的。”
温银闻言,心中略微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显然松得有些早了。
楚辞紧接着又说道:“嗯,最多再有一个时辰,她就能活动自如了。不过看你娘年纪也大了,到时候身体可能会有些僵硬。你多留意一下啊!”
温银想骂人,却又不敢。
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则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出了巷子,本该各自分别,慧娘却一直吞吞吐吐,似乎有话想说,又有所顾忌的模样。
楚辞心情不好,也懒得顾及别人。
最后还是慧娘眼瞅楚辞一行真的要离开,终于憋不住问道:“夫……管事,您说您那里还缺一个人,要晓儿过去,这事儿是真的吗?”
元娘尚未回答,晓儿就着急了。“娘,我什么都不会,去了不是给两位夫人添麻烦吗?咱们不能干那恩将仇报的事儿。”
被女儿这般指责,慧娘委屈又无措。
楚辞叹了口气,赶忙出来打圆场。“不会可以学,而且元娘看中的也不是她的能力,而是晓儿这敢爱敢恨、处事果断的性格。”
楚辞的话音刚落,元娘也笑着问道:“那么,你愿意成为‘婚前培训’的一员吗?”
慧娘心急如焚,但这次她硬生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