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渝与站在她面前的人对视着，眼睛眨也不眨，似乎在等他摘下面罩。男人看着她有些发白的面色，眼睛里有两分不一样的色彩。
姜成渝见他久久不动手也不开口，心道果然沉得住气。
“你为什么救我？”她开了口。
黑衣人看着她：“路过凑巧!”
姜成渝看向他的眼神里写着‘你确定吗？’。“我在等你摘下面罩！”她补了一句。
男人的眼睛看向她，慢慢伸手摘下了面罩，一切如她预料。
“你早认出来是我？”颜九生问道。
姜成渝：“我别的本事不好，可被我摸过的男人，大脑就会条件反射的记牢。”颜九生笑了，这话在他听来，似乎有几分爱昧不明。
姜成渝并未作解释，：“你来圣灵城做什么？按照常理，你不应该救我才对。”、
听到这话颜九生的脸色变了，自己刚才竟然近乎忘记，眼前的女人是他那乖弟弟的人，而非是自己的。
“救你，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他的语气变得冰冷。
姜成渝笑起来：“没错，我可是个有用的人，看样子你现在的皮囊用得越来越不如易了吧，虽然我已经不操手术刀有段日子，不过我想技术还是娴熟的，我可以给你换一张脸。”
颜九生心里升起一股莫明的火，没错为什么要现身救她，这个女人此时很明显已经当自己是敌人。
“怎么我用这副脸，你看着不爽吗，还是怕把我当成他。”他回头一步一步逼近她。
姜成渝抬头看着他，脚步并未后退，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或许你不知道，我向来识人不看皮囊。”
“那我换不换脸又怎样？”他语气越来越冷，她眉宇间遮挡不住的两分媚色，让他心内火苗上窜。
姜成渝：“明明有自己的脸，为什么要顶着别人的呢！多别扭，明明可以活成自己，为什么要活成别人呢！野心还是嫉妒，这些虚无的东西就这么重要吗？”她此时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真诚，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