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灿转头,带上帽子与手套,走过去开始清理。
“他说前三次经你手的东西,都被同一个人看中,但他都坚持没有卖,说是已经有人订下了。”阿灿说道。
姜成渝满手泡沫不停来回的搓着:“同一个人?”
“没错!”
姜成渝擦干了手,坐到了房间里的唯有的两张椅子之一,双脚搭在了茶几上。
“有没有说过那人长什么样?”姜成渝问。
“张阿三说,那人每次都是在他铺子收档的时候出现,戴着棒球帽,还戴了口罩,帽沿压很低,几乎看不到脸。”阿灿将清理好的兔子,轻手轻脚的抱进了笼子。
“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这个很难说。”
“阿灿,我总觉得最近一直有事情有隐隐的发酵!”姜成渝讲着自己的直觉。
阿灿坐到了另一个位置上,说:“没错,我也觉得最近子孤路与以往有些不同。姨去广东到底做什么?还有你一直没问到关于叔叔和七岁以前的事情吗?”
姜成渝摇摇头:“姜太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去广东,她说是去看古董,至于姜老头我试过很多回了,她常常都像条老狐狸一般,东躲西滑最终不了了之。”
“那冬叔呢,我就不信他嘴也那么严?”阿灿说。
“哼,别提那老头了,谎话一堆接一堆,哎全是不靠谱的,还好阿灿还算信得过,至少没有秘密瞒着我。”姜成渝说。
“嘿嘿,我也想瞒呢,可惜瞒不了,最关键的是我的那些破事完全没有瞒的意义与必要。”阿灿说。
姜成渝眼睛陡然亮了一些:“意义与必要?”
“是啊!我就光棍一条,能有什么是需要瞒着你的呢!”
“所以姜太一直不肯说老头的信息给我,就是要瞒住我,可是为什么呢?与我有关?”姜成渝说。
“没错,一定有关,为什么你七岁以前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姨又让你胡乱的编,而不是直接告诉你;据我所观察,但凡是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