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燥热的,但是我却感觉到一丝丝凉意。这医院的空调开得也挺凉的,和外面的气温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走道中那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消毒水味道,如幽灵般不时地钻入鼻中,刺激着敏感的嗅觉神经。这股刺鼻的气息不仅没有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反而令原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情愈发难以平复。
在这样的氛围中,我的思绪渐渐变得混乱起来,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担忧和疑虑:大姐的心理治疗究竟能否取得预期的效果?她是否能够顺利走出困境,这次治疗后能认识我了吗?她什么时候能正常说话?这次治疗后她还会一个人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吗?她还会歇斯底里的惊恐的尖叫吗?这些问题如同沉重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又找不到答案。
大概五十多分钟后,大夫开门,把我叫了进去。大夫说:“病人家属,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目前进行心理治疗对她没有任何用处,因为她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沟通,仿佛我一直面对的是一块木头,这种状况是无法做心理治疗的!”
我一听心就“嘎噔”一下,越担忧什么就越出现什么!我着急问道:“大夫,那我大姐应该怎么治疗呢?”
大夫说:“目前只能通过药物治疗和物理治疗!”
我焦躁不安的说道:“大夫,我大姐一直在用药物治疗,没有起色啊!”
大夫说:“药物治疗是必须的,你到哪家医院也要药物治疗,有可能心理治疗和物理治疗,多种治疗相结合!就算你们去北京大学第六医院,也是只有这种结果。”
我忐忑不安的问道:“大夫,物理治疗结合药物治疗有效果吗?”
大夫说:“有没有效果我也不敢肯定,这个谁也不敢打包票,因为每个病人的病情不相同,治疗方案和用药剂量也不一样,用药效果也不一样!”
我更着急了,问道:“大夫,那什么时候物理治疗啊?物理治疗是怎样治疗啊?”
大夫平静的说:“小伙子,不要着急!我们常用物理治疗,有无抽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