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的后背。玉米地里像蒸笼一样,焖得我直喘粗气!
掰到晚上七点半了,这块玉米地已经掰完了。夕阳已经褪去了炫彩的衣衫,像准备沐浴更衣休息的工人,忙碌上班一天以后,洗漱完了去休息。夕阳的余晖倾斜照射在玉米地里,一排排玉米杆拉长了两倍的影子,投影在地上。微风徐徐吹来,顿时感觉舒适凉爽,一片片枯黄的玉米叶,随风摇摆,像不停给夕阳挥手道别。玉米杆倾斜着长长的影子,也在不停的晃动,像一个个苗条的舞者,在风中展示着妖娆的舞姿!
我们一人背着半背篓苞谷,回到家里。父亲用鸡公车运了几次苞谷,全部运回来了!已经晚上八点了。大姐二姐准备做晚饭,父亲和母亲一人拿把镰刀,我问道:“爸爸、妈妈,你们还要去哪里啊?”
妈妈说:“我们去砍苞谷杆,你去吗?”
我说:“我要去!”
妈妈说:“猪圈的阁楼那里,还有一把镰刀,你拿着一起帮忙砍苞谷杆吧!”
我马上走到猪圈的巷子里,猪圈的上方,用竹搭建的一层阁楼,竹阁楼上面,整整齐齐码满了树干劈开做成的大柴!大柴长四十公分左右,像乖巧的幼儿园小朋友,端端正正的一排排坐着。在大柴的下方,一把镰刀,插在大柴下面。我拔出镰刀,跑到外面,追赶着走在前面的父母。
我们又到了刚才掰完玉米的地里,父亲躬身,用力挥舞着镰刀,一排排玉米杆,像练习卧倒的士兵,应声而倒!
我和母亲也像扑入羊群的饿虎,顷刻之间,放倒一大片苞谷杆!苞谷杆下面,是波浪型,一丘一壑的一行行套种的红苕藤。八点半的时候,我们已经砍完了这片地所有的苞谷杆。
然后我们又把砍倒的苞谷杆,全部抱到岸边,码在一棵柏树周围,做了很大的一个苞谷杆草垛。我们收拾完回家,已经九点了。吃完晚饭九点半,我洗完碗十点钟了。然后又接着卖了一个小时苞谷,今天加起来我有一百一十斤左右,能得到一块一毛钱的奖金。
洗漱完都快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