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司夜云已经猜到是白柔来过了。
但是从江梅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还是让他脸色一阵发黑,眼底全是不悦。
“陆然,把花拿去丢掉。”
“是!”陆然上前,赶紧拿起墓碑前的白玫瑰准备丢掉。
江梅嘴巴动了动,似乎想劝点什么,却又没说出口,直到陆然拿走了白玫瑰花束,她才尴尬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作孽哟!”
江梅抬眸看着司夜云,满眼都是心疼,“当年,你说你跟她多好,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我还以为有一天我能抱到你们的孩子呢,结果……”
司夜云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跟白柔那一段,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段。
他是爱过,却也无比后悔,如果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亲手撕碎这一页的回忆。
司夜云,“江姨,您别跟我提她了。”
江梅点点头,“算了,这事情也怪我,我是看她哭的可怜,就没赶她走,而且你也知道,她在国内的那些年,一直亲亲热热喊我江姨,我拿她当亲女儿一样看待,实在没办法撕破脸赶她走。”
江梅怕司夜云生气,赶紧说,“这事情怪我,你放心,下次我一定不会纵容她,她若是再来祭拜,我一定叫江兴把她赶走。”
说罢,笑着挽住了司夜云的胳膊,“走吧!回别墅,我早起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栗子糕,栗子可是我昨晚一颗一颗亲手剥的……”
每年司夜云来祭拜母亲,江梅都会做各种好吃的哄着他开心,想让他能暂时的忘掉丧母之痛,不要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
司夜云知道江梅的好意,眼神悲痛的扫过母亲的墓地,然后点点头,“好。”
江梅说说笑笑的拉着他走了。
不远处,从墓碑后闪出两道人影,竟然是白柔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长相看上去非常的老实,留着板寸,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搭配了一条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
二人肩并肩目送司夜云跟江梅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