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刷子的。
肖烬一句话没说,只目不转睛地看着姜贵妃,眼神十分不善。
两人眼神博弈时,明阳被挡的死死的,看不到两人的神情。只觉得到处都是杀气,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最后还是姜贵妃先开了口,她嘴上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很好,你又有要护着的人了。”
说罢,她转头看向肖漾:“走!”
肖漾也不是那种不会审时度势的蠢笨之人,她看向明阳,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来日方长。”
肖烬难得走在明阳身边,可明阳却心不在焉,她发现肖汐的头上戴着两支蒲公英绒花发簪。
皇室之中,把蒲公英这种低廉之花当作发饰的十分少见,可这两支簪子十分精致逼真,阳光下泛着七彩的光。
戴在肖汐的头上竟格外适配好看,将她的脸衬托得美好又恬静。
明阳越看越心悸,那绒花怕是余晖拿她的雪蚕丝做的。
于是,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妹妹,你这头上的绒花真是别致。”
肖汐听后立即面露惊慌之色,随即又笑了笑,这种场面,不会说话反而是有好处的。
听了两人的对话,肖烬的眸子也向肖汐的头上移了移,随口说道:“从未见你戴过。”
谷雨听罢立即为主子解围:“是奴婢哥哥上街采买东西带给奴婢的,不值什么钱,公主喜欢,便戴着玩玩。”
宴会上倒是没再起什么波澜,明阳和姜贵妃都知道无法在明面上把对方怎么样,全都装得云淡风轻,甚至互相笑脸相迎。
只是荣乐肿着个脸,无法见人了,只能托口生病回宫,为父皇精心准备的舞也不能跳了。
在回王府的路上,明阳一直想着她的雪蚕丝,神情一直闷闷的。
若只是金贵的物件,便是十个八个她也不在意。
可那东西是养止血蛊用的,雪蚕十分难得,母皇只给了她那么一小撮儿。
肖烬见她如此落寞,以为是在为荣乐公主和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