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从口袋里摸索着,大概是想找出他那盒“口粮烟”;掏了半天,才想起来进局子时被警察没收了。
“忍忍吧。”程慧慧一语双关的说“我还有一句话你听好了。曾大妈跟我说了,你是个孝顺孩子,她把你从雪地里捡回来养你这么大,这么多年有多辛苦,多难,你这个儿子最门儿清。”
“她老了,身体还不大好。你想在她有生之年好好孝敬她,报答她,就不能再有其它鱼死网破过激的想法......”
“此话怎讲?”曾小飞瞪圆了眼睛问程慧慧。
“你还是小瞧我了。我公安大学不是白念的,在部里工作也不是混日子。”程慧慧手指敲弹着方向盘,说“我呢不知道你要干嘛,但你让我给你找那个于局长家庭住址,我就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曾小飞很少从表情上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情绪变化,这是在道上摸爬滚打,与公安人员常年打交道养成的“扑克脸”,让别人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下一步的举动。
只是程慧慧一针见血把他的心思挑明了,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小瞧了这个小丫头片子!
曾小飞冷笑了一声,说:“你也甭推理,甭分析;听说过一句老话吗?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你是大宅门里的小姐,我是个大杂院里早就被人定性的恶魔,混蛋!”
沉吟了片刻接着笑着说:“就像今早,那几个警察就凭保安一句梦话,就把我押送到了审讯室,还非得逼我坦白我根本都不知道的犯罪事实。”
“我问你,你换作我是不是还有更好的办法,更好的途径,解开我这个十几年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死结?!”
“你没经历过我这十几年的煎熬,没经历过那些人是怎么对待我的手段!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已然这样了,但我要让那些恶人们必须付出代价!不然的话不管你信不信?像我这个人同样的悲剧还会一遍一遍的重演!”
关于一些不服判决,嗔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