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元石了吗？”
闻言，不止是李长生有些诧异，就连听到声音的其他人，雪山氏族的蛊师们，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有些畏惧的看向了这边。
“你能做出这样的判断，是不是意味着以前发生过？”
李长生好奇盯着头领，觉得对方不会无的放矢，至少不该第一时间做出有关女帝派人来草原的假设。
“你难道不知道吗？女帝曾不止一次向草原派出过使臣，最强的一位甚至是五阶蛊师了，这难道不足以证明女帝的野心。”
首领怀疑起李长生的身份了，不是女帝派来的，却窝在了玉山下的小氏族里，这会不会是反贼啊！
“荒谬，女帝是何许人也，她的心思是你们一群野人能猜得透的吗？”李长生摆明态度，表示自己是女帝的忠实拥护者。
而这个身份有很多好处，第一能证明他在大燕国是个正派的人，不是什么歪门邪道。
第二则是证明对草原是抱着友善或中立态度，不是想祸乱一方的坏人。
在感受到李长生态度上的轻蔑后，雪山氏族的人把视线挪开了。
他们不在乎女帝对草原有没有侵略计划，他们只在乎李长生是不是不怀好意。
现在证明李真人还是那位人设为君子的李真人，也就没兴趣再去关心其他的情报了。
“你不是女帝的人，那你究竟是何人，来草原做什么，为何与草原王作对！”
四阶蛊师再度发问，眼里的戒备丝毫不减，或许在他看来，李长生在意识到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之后，会选择留他一命，或者向他致歉的。
“你的话有点多啊，看你很富有的样子，想必在草原王帐下，你也是个大人物吧。”李长生摸着下巴，绕着被洞螈提在空中的蛊师转了一圈。
“你想说什么？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商队一旦消失，草原王一定会展开调查，到时候别说你们雪山氏族了，但凡是方圆千里内的氏族，都会被灭族……”
李长生挑了挑眉，惊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