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阳一碗饭都快见底了,池溪终于带着被哄好的祁以安出来了。
刚一开门,听见动静的周明阳就想回头来着,想着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他才勉强按捺下八卦的冲动。
等到池溪带着祁以安洗过手过来吃饭的时候,周明阳借着往嘴里扒饭的动作,偷偷瞥了一眼对面的祁以安。
之所以偷看祁以安,没敢直接打量池溪,一是她是个姑娘,二是因为她彪悍了。
主要这彪悍的姑娘还是别人的媳妇儿。
周明阳怕人误会自己有什么别的心思,从进门开始,他就没怎么留意过池溪。
如果不是池溪先是趁着上菜的功夫‘占他便宜’,然后又冲着他比了一个‘友好’手势,他都没有正眼瞧过她。
不过,就算是这样,周明阳也没准备找池溪算账的意思。
毕竟,他嘴里还嚼着人家做的饭呢,放下碗骂厨子的事他干不出来。
而且这饭菜居然让他吃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忍不住想要多吃两碗饭。
看在饭菜的份上,他就姑且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不跟池溪计较,不代表着他不想知道,池溪和祁以安在屋里待了这么久,都在干嘛。
谁知,他偷偷看向祁以安的时候,却发现,对面的人也心照不宣的正在偷窥他呢。
四目相对之下,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
这就很尴尬了。
而且对方还是用一种、说不上是好奇呢,还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看得他毛骨悚然的。
“……”
一不留神,就剩下最后一口饭了,还被呛着了。
周明阳脸色一变,还没咳出来呢。
就听见一声冷喝,“转头!敢把口水喷饭里你就等死吧!”
周明阳被池溪奴隶二十来年的肌肉记忆,在他大脑还没做出相应对策的时候,身体已经下意识的捂住嘴,扭过身去。
池溪这一嗓子,不仅吓住了周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