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池溪已经抱祈以安去过了一次,所以当池溪再问他的时候,他也早有心理准备。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祈以安已经从之前那个,嘴上动不动挂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小古板’。
变成了如今的池溪只要一抱起他,他就下意识的伸手勾住池溪脖子的人形‘小挂件’。
十分的自觉。
“站稳了,扶着点儿,好了之后喊我一声。”
“嗯。”
池溪把祈以安抱到位于院子角落里的茅房,等他站稳后,她转身就出去了。
虽说她们现在是一家人,但是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为对方解裤腰带的地步呢。
万禧堂的茅房是像以前乡下的旱厕,蹲坑的那种。
池溪怕蹲着他的腿伤会更加严重,早上便找周大夫买了把带靠背扶手的太师椅。
经过她简单的加工,就成了一把临时的坐便器。
这样池溪只要把人抱进茅房,然后去院子里等着就行了。
解决完生理需求,池溪又把人抱回到床上,帮他洗完手,又把没吃完的糖葫芦拿给他让他继续吃着。
怕她不在时他会渴,池溪又把水壶和水杯放到祈以安床头摆放着蜜饯和糕点的小桌子上。
“水我也给你放这了,渴了你就自己倒,够得着吧?”
怕他侧身倒水时不方便动作,池溪想了想,最后把桌子又往他手边挪近了一些。
“嗯,够得到。”
祈以安倚靠在床头,他手里拿着半串糖葫芦,背后塞着一床被子。
那是池溪怕他一直坐着,时间久了腰会不舒服,给他塞的。
房间虽然只提供了一间,但是被子床褥周大夫还是给的够用的。
池溪便把多的被子叠好,放到他的身后,并调整到一个舒适的角度。
祈以安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看着池溪她在屋子里忙来忙去。
真的就像池溪说过的那样,只要有她在,他就什么都不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