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们看看报纸上有没有类似咱家的东西,看过就知道叶明大概从咱家坑了多少钱。”
许大茂见刘家的情形与自家差不多,心里竟莫名觉得好受些。
他摊开手上的报纸,让他们辨认。
刘海中一把抢过报纸。
刘光天和刘光福紧贴过来细看,二大妈踮脚都瞧不见。
“这个杯子,也是犀角的,不过我那杯子更大一些。”
“真是冤枉,二十多万呐!”
“这么说来,我们卖给叶明的那个犀角杯更值钱?”
刘家父子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均是愕然不已。
“妈,你还记得那个犀角杯到底卖了多少钱吗?”
刘光天抬起头,向二大妈询问。
“好像是二十块钱吧?”
二大妈不确定地说,这事毕竟过去了太久,记忆有些模糊。
自家的宝贝就二十块钱给卖掉了?
刘海中心里像刀绞一般疼痛。
当初他还自以为占了便宜,如今得知这杯子的真实价格,任谁也无法心平气和。
“爸,您没事吧?”
刘福贵察觉到刘海中的异常,赶紧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给我倒杯水。”
刘海中喘着粗气答道。
接过二大妈递来的水杯,他才稍微缓过劲来。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刘海天愤慨不已,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随后,许大茂又来到了阎家。
“三大爷!”
看见阎埠贵独自在桌边喝闷酒,许大茂打了声招呼。
“有事?”
阎埠贵发现许大茂欲拈起盘中的花生米,便顺手将盘子挪至自己面前。
“三大爷,您家里是不是也有古董被叶明给收走了?”
面对动辄数万数十万的交易,许大茂并不担心阎埠贵会置身事外。
毕竟这么多年来,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