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正处蛰伏期,安然度过这段特殊时刻后,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别多想了,娄家不会有事的。
晚饭后我们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你爸妈明天就会搬过来。”
娄知仁在轧钢厂颇有威望,他们家出事,厂里的气氛也随之压抑。
清晨,叶明被杨厂长召至办公室。
“听说娄家出事了,你知道吧?”
“知道,是许大茂干的。”
“许大茂干的?你怎么确定是他?”杨厂长惊讶不已,娄知仁作为轧钢厂的股东,发生这种事,他也得到了最新消息,但内情却鲜有人知晓。
叶明叹口气,大致讲述了昨日隔壁院子发生的事件。
听完后,杨厂长脸色阴沉下来,猛地一掌拍在桌上。
“胡闹!许大茂究竟想干什么?自己做了缺德事,竟然算到娄家头上,简直是衣冠禽兽,所作所为哪一件像个人该做的?”
杨厂长与娄知仁交情深厚,当初许大茂婚前乱搞男女关系,已然令娄家颜面扫地,现在更是公然挟私报复,摆明了要置娄家于死地。
“您先消消气,那些小人得意一时,蹦跶不了多久。
娄董事那边您不必担心,今早就能释放出来。”
听到这话,杨厂长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然而,考虑到娄家的成分问题,叶明能帮忙一次,又怎能长久护得他们周全?
“就算能放出来,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杨厂长清楚,就当前形势而言,娄家恐怕已无法在四九城安身立命了。
“路已经铺给他们了,怎么走是他们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娄董应当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您也得悠着点,跟革委会对着干对您没任何好处,到时还得我费心去把您捞出来。
次数多了,我欠下的人情债不说,别人也难做。”
“听你这语气,我像是那种冲动行事、不顾一切后果的人吗?”叶明翻了个白眼,刚才也不知是谁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