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裳。”
原来,在监狱除了服刑改造,每天还有劳动任务。
傻柱被分配到了纺织组,竟然因此学得一手不错的针线活。
何雨水听闻破涕为笑,自家哥哥有这样的积极心态,自然是好事。
等到探监时间结束,傻柱带着安检通过的衣物和被褥回到了自己的囚室。
监狱阴冷潮湿,之前的被褥勉强可用。
随着气温降低,晚上冻得人根本无法安睡。
此时,许大茂正在蹲着清洗厕所。
虽然进来后骨气硬了不少,但在几次教训之后,他也逐渐认清现实,接受了现状。
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刷干净些,一股子怪味儿。”
许大茂在外面何曾受过这般憋屈。
同样是囚犯,凭什么傻柱能颐指气使地让自己干这干那?
越想越窝火,许大茂索性撂下手中的活计。
“谁爱刷谁刷去,老子不伺候了。”
才安稳了几日,这家伙又开始闹腾起来。
屋里的人蠢蠢欲动,似乎在等待时机。
许大茂心中一紧,担心挨揍,急忙唤来了狱警。“什么事?”
“同志,我举报,他们动手打人!瞧瞧,这儿、那儿,还有那儿,都是伤痕,我要申请换宿舍,随便哪个都行!”
许大茂掀起衣服,确实露出几处淤青。
屋里的人面色阴沉,傻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他在监狱待了一个多月,对这里的规矩摸得门儿清。
这种小事根本引不起重视,顶多是口头教训一顿。
若许大茂够聪明,守规矩一些,忍耐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这才几天工夫,他就忍无可忍,而且言语间不留余地,算是把屋里的所有人都得罪光了。
哪有好果子吃呢。
不出所料,狱警看了眼许大茂身上的淤青,脸色显得颇为不悦。
小题大作,就这点皮肉伤,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