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沉默的听着傅霁年叨叨,回想起他们真正的初见,林秋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包养更可怕,还是直接把人关起来更可怕。
没有得到林秋的回应,傅霁年的脑袋迅速转了起来,开始想自已是不是有哪些话说的不对。
然后不想就算了,一想他也想起了他当初干的那些事,顿时心虚起来。
那大概是他这么多年干过的最冲动的事了,但是他不后悔。
如果没有那次冲动,他和林秋之间会是什么样的他也不太敢想。
跳过那件事,傅霁年继续哼唧:“咳咳,老婆,你忍心看我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吗?”
林秋嘴角一抽,十分无语的道:“到底是谁没名没分?”
你吖堂堂一总裁,我们都是你手下的打工人,谁敢不给你名分?被“包养”的人可是我啊!
傅霁年换了个姿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无聊的开始玩林秋的睫毛,大言不惭的回答:“当然是我没名没分,名分这东西你不说我哪里敢随随便便就告诉别人,要是你不理我了怎么办?当然要征取了你的意见我才敢有所行动。”
“所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你给自已要名分?”
“你说要低调点,不要太张扬。”
“然后呢,这是不许的意思吗?”
傅霁年正在拨弄林秋睫毛的手指一僵,他对上林秋的眸子,表情皱巴起来,眼神慢慢开始飘忽。
好……好像确实不是一个意思,所以他当时是怎么理解的?
傅霁年不说话了,傅霁年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傅霁年站了起来,傅霁年帮林秋整理了下有些乱的衣服,傅霁年溜走了。
难得见他落荒而逃,林秋躺在床上欣赏的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心里回味了下。
“今天是个好日子……”
“好呀好日子……”
随口哼两句不着调的歌,林秋去卫生间洗了个脸,精神抖擞的出了休息室。
办公室里,傅霁年正在反思自已到底做了什么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