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霁年对着林秋的脸一通猛亲,然后突然就趴在他脖子那里不动了。
林秋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疑惑,又等了会儿,傅霁年还是没反应,他没忍住伸手小心的把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凑过去拿手指探了探傅霁年的鼻息。
……
好像是睡着了。
揉了揉太阳穴,林秋拿出手机搜索附近的酒店,挑了家无论是价格还是评分都很哇塞的酒店,订了后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说明情况后麻烦对方过来接一下人。
这种天气夜里还是很冷的,在车里睡他感觉自己明天会被冻的邦邦硬。
价格到位,酒店的人来的很快,只不过在接傅霁年的时候遇到了点点意外,傅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林秋的衣摆,然后死活不松手。
面对工作人员那有些揶揄的眼神,林秋只能全程尴尬的笑,努力假装无事发生。
还好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是经过培训的,只是眼神泄露了一些他们的心情,并没有说些什么,让林秋感觉很安心。
到了酒店,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医生和醒酒茶,在确定傅霁年只是喝醉睡着了后他们就迅速的离开了,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林秋和傅霁年。
傅霁年仍旧抓着林秋的衣摆不松手,醒酒茶也喂不进去,林秋努力了一番,最后嘴对嘴艰难的喂进去了三分之一。
估摸着这些应该可以了,林秋又去卫生间里接了热水给傅霁年擦了擦身子,然后自己又洗了个战斗澡,等一切都弄好,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林秋有些疲惫的在傅霁年身边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生物钟让傅霁年准时醒来,但是意识还有些模糊,脑袋有些痛,他不太想动。
又躺了会儿,意识逐渐回笼,察觉到身边有人后,傅霁年猛的睁开了眼,待看清那人是林秋后,他提着的心又放下了。
他给肩膀露在外面的林秋盖好被子,重新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昨天晚上的事。
傅霁年的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