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霁年抱在怀里,他动了动身子,感觉舒服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下意识的在傅霁年的胸口蹭了蹭,然后报复性的一口咬了上去,含着含糊不清的开口:“哥,我又饿了。”
傅霁年被胸口的刺痛惊醒,林秋还没松开,学着他昨天晚上的模样用牙齿磨。
“咝——宝贝,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林秋又用力咬了下才松开,咕涌着离开了傅霁年的怀抱,背对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饿了。”
“行,我煮了粥,一直在保温着,喝点?”
“嗯。”
傅霁年起床去了厨房,林秋捏了捏有些酸的腰,给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也不知道傅霁年之前都是怎么揉的,他感觉自己也没用什么力气啊,怎么这么疼。
傅霁年端着粥进来,林秋这次拒绝了他的投喂,自力更生。
他吭哧吭哧连着喝了两碗粥,然后又躺倒在床上,等傅霁年洗好碗回来后,有点盛气凌人的要求他给自己揉腰。
傅霁年听话的帮他揉腰,顺便给他全身都按摩了一下,神情虔诚,强行让自己不想偏。
一通揉捏,林秋伸了个懒腰,满意的道:“傅总,手艺不错。”
“秋秋喜欢就行。”
把林秋重新塞进被窝里,傅霁年开始收拾昨晚的狼藉。
昨天让两人都爱不释手的汉服都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林秋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属于自己的那件汉服上,然后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挪开目光。
短期内他都没办法直视这件汉服了,不,是任何汉服。
林秋把脑袋缩进被窝里,摸到手机开始刷视频,不想再看傅霁年。
傅霁年帮林秋请了假,请了三天,他自己倒是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等三天后林秋去公司后,感觉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在他不在的这三天内,公司的八卦一直都围绕着他转,尤其是女同事们,磕的十分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