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崔文山,都说了不去不去,跟没听见似的,还拿这么丑的衣服给我穿!”
昨晚陈量去酒馆找她,没见人,于是便将消息给了吕泊西,说是范戈尔已经同意了双方会面,就定在今天中午。
一道拿过来的还有一身儿丑衣服,看着就跟陈量平日里穿的那件挺像,估摸着是鹫鸟的工作服。
褚酌夕嫌弃地往身上比划了一下,又闻了闻,确认没什么异味,这才不情不愿的往身上套。
“难看死了!”
贺从云无声勾起唇,站在褚酌夕身后握着她的头发替她梳起辫子,皮筋在发尾固定完,依旧能垂落到腰间不止。
吕泊西坐在屏风外的沙发上,手指扣着抱枕。
“既然不想去,那咱不去不就好了吗?难不成他崔文山还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因为这种小事儿逼迫你?跟你翻脸?”
褚酌夕对着镜子换上原始的棕黑色眼片,又将打好的辫子全都盘进帽子里。
“他是不敢翻脸,却会因此起疑。”
“在崔文山看来,促成这次与法斯特的合作,于鹫鸟有利,于我们也是有利的,没道理只有一方出人出力。”
“推脱一两次成了也就罢了,可若是一直推脱,崔文山自然要想,为什么我们不敢踏足法斯特的地盘,身后又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目的或顾虑。”
“一但生疑,再反过来将我们先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细细推敲一遍,恐怕就要被他找出破绽来了。”
吕泊西听完,一筹莫展地瘪起嘴,“那今天,我也跟你们一块儿去好了!”
褚酌夕“噗嗤”一乐,“怎么?酒馆不打理了?”
“有什么要紧?”吕泊西倏地站起身。
“再说了,你不是雇了小工吗?基本的操作我都已经教给他们了,况且不是还有配料表?照着做,没问题的。”
褚酌夕最后对着镜子打量了一圈儿,想了想,还是把领子竖了起来,勉强遮住下半张脸。
“行吧,那你今天就跟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