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酌夕最近经常来云巢,陈思守老使唤她,自从上回骂过他不害臊之后就好像打开了什么恶心的开关似的,叫她来不为别的,不是吃饭就是聊天,除了可以给李知遇省一点儿饭钱之外一无是处。
而且已经频繁到一进大门儿,前台的小姐就能提前帮她刷好顶楼的电梯,偶尔还能看见她们聚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的,看来陈思守离喜欢老牛吃嫩草这个人设已经不远了。
不过今天倒是稀奇,她去的时候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冷冰冰的寂静,问外面的秘书小姐也只说不知道。
她不耐烦等陈思守,于是拆了桌上儿自己的那份儿先吃。
原本放学之后只需要送贺从云回家就能直接去仓库了,现在倒好,还要花时间陪陈思守吃饭,本来时间就不够用的了,难不成还要把时间浪费在等人上面?
褚酌夕迅速扒拉了两口,胡乱吃完了便打算离开,谁知刚刚走到门口陈思守却回来了,陡然打开的办公室门险些撞上她的鼻子。
褚酌夕吓上一跳,和站在门口的人儿大眼瞪小眼的,许是闻见屋里刚刚吃过东西的味道,陈思守拧了拧眉,反手箍着她的脖子便把她给拖了回去。
“不是说陪我吃饭吗?没见过老板没来,员工自己先开饭的,吃完了就想溜啊?”
褚酌夕掰他的手臂,纹丝不动,胡乱挣扎了一通,却是陡然摸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吓的她动作一僵。
陈思守松开她,脱了外套扔在椅子上。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绸制衬衣,就算是染上了什么东西也看不出来。
“愣着干嘛?还不擦了?”陈思守甩给她一块帕子,轻“啧”一声,似是对于现在身上黏腻的感觉十分不适。
半晌,见她还僵在椅子上,方才夺过她手里的帕子胡乱擦着她手上的血。
“怎么?吓着了?你这可不像是去过仓库的人,就这样,还想去地下赌场?看来还是太嫩了点儿。”
褚酌夕拧眉,瞪他一眼,看他现在还这么能说道,想来这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