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
褚酌夕险些没抄起面前的纸巾盒砸死他,“滚回你的西副楼吃去!”
杜象初躺在阳台上唧唧歪歪个没完,喊了好半天的饿,魔音绕梁,褚酌夕终究还是妥协了,在路喆诧异的目光中端了两份儿早餐进屋,分了一份儿到阳台,还得给他搬张椅子当桌子用。
“吃吃吃,吃死你!”也不知道是怎么惹上这祖宗了。
杜象初也不计较,叼了片儿面包,晃着脚尖儿吹着风,好不自在。
“我说,你真不考虑把头发染成红色的?”
褚酌夕头也没抬,“不染。”
杜象初一扭头,狠狠咬了口面包,嚼得含糊不清,“可惜了。”
褚酌夕没理他。
好半晌,杜象初舔了舔手指上的面包屑,“真不染?”
“啧。”
他不依不饶,“那样你会更像珀尔塞福涅。”
“我为什么要像她?”
杜象初想了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追求极致的完美吗?”
“我已经很完美了。”
杜象初闻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对方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顿时气地扭过头,“对牛弹琴!”
褚酌夕忍不住笑了笑,“我不追求完美。”从她意识到陈思守有问题起,这个计划就已经无法再达到完美了,所以…“我只求如愿以偿。”
杜象初看了她一眼,饶有兴致的,“哟!还有愿望没实现啊?你待在阿守身边,能有什么愿望是实现不了的?”
褚酌夕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这回你猜对了一半儿,我的这个愿望,的确少不了陈思守,不过…”
她顿了顿,忽然笑着看向杜象初,“光他一个人还不够。”
杜象初一愣,紧接着靠回到椅子上,阳台的玻璃门隔绝掉屋里投来的视线,他双手枕在脑后,不满嘟囔了一句,“水性杨花。”
晚上陈思守回来的时候,褚酌夕恰好洗完澡出来,开门的瞬间险些撞上。
褚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