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拆线之后伤口需要保持干燥,日常注意清洁,避免感染,平时呢,就多吃一些含有蛋白质和丰富维生素的食物,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如果结痂的地方觉得痒,就用酒精擦拭或者冰敷,总之不要用手挠,免得伤口又裂开。”
“谢谢李医生。”
贺从云将她抱回到轮椅上,一推到外面,立马给她扣上遮阳帽。
八月底的太阳毒的很,在外面随便走两圈儿都能晒出点儿色差来。
贺从云的车停在医院外的露天停车场上,出去一段得有个二百来米。
刚到大门口,正要出去,没想到岗哨亭里的保安急急忙忙拦下他们,一边道歉一边利索地打开电推门,下一秒就见一辆救护车从面前飞啸而过,稳稳当当地停在急诊大楼前,里头好几个护士闻讯赶到,着急忙活地出来接应了。
褚酌夕原是不打算看热闹的,正要扭头,就见那救护车上陡然跳下一人儿来,紧接着利索地配合着拉下转运床,床上的病患已然昏迷不醒,还戴着氧气罩。
而对方明显是作为随行家属才到了这里,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推着转运床就往抢救室的方向狂奔。
“让开!都让开!”
褚酌夕远远看着那人迅速消失在急诊大楼内,抬头与贺从云对视一眼,眉头微蹙。
方才那个像是恨不得把急诊通道上的护士跟病患全部原地创飞的,分明就是娄大队长无疑。
娄旭此刻正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手肘支着膝盖处,神情凝重的长吸一口气,含进嘴里半晌,又无奈化作沉重的叹息呼出声儿,低垂着脑袋眉间紧锁,右腿难耐地抖动着。
坐了不下两分钟,又站起身使劲儿往抢救室的窗口看,扒拉了半分钟没个结果,便又扭头开始踱起步来,心里七上八下的。
叉着腰猛一抬头,恰好对上拐角处两双明显已经观望许久的眼睛,娄旭顿时愣住了。
“你俩干嘛呢?”
他脱口而出,又像是迅速意识到这句话应该由对方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