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外地人,开着外地车进进出出的,忙碌的很。
她那时的情绪很奇怪,一边埋怨着褚酌夕的自以为是,一边又厚着脸皮打听对方的去处,可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既没有照片又不知道名字,实在很难实现,于是李知遇就这么在炎热的酷暑中熬到了再次开学。
遂宁的初高级中学实则是一个学校,初中部和高中部分开,一个南一个北,平日里很难碰面。
可在开学后的第三个月初,她偶然间在校门口看见了那个一如往昔,桀骜又不受管教的孩子,稍一打听,就知道她正在上初一,是今年刚升上来的新生。
李知遇想上去抓住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就是心里头憋着一股气,强烈的**始终催促着她的脚步上前。
她这十六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未曾闯过一次祸,这是头一回,她毫不犹豫,气势汹汹的大步朝着对方逼近。
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灼烈,叫人无法忽视,前面穿着一身黑色卫衣蒙头走路的褚酌夕只微微顿了一瞬,当即回过头来,跟活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似的李知遇撞个正着。
一对上褚酌夕厌烦的眼神,李知遇心里头那股子邪火当即就熄了,生生被对方凌厉的眼神给吓得。
她顿时止住脚步,干笑着目光躲闪,两手更是紧张地在身前不断搅动着,她那两页草稿算是白打了,一到人儿跟前,果真什么也说不出来。
褚酌夕的眼神那会儿就跟会骂人似的,还是骂得又脏又难听的那种,看神经病似的睨了她两眼,将卫衣帽子往头上一兜,转身就走了。
李知遇见状顿时一急,想也没想,上去就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可等人儿停下,她又犹犹豫豫地嗫嚅了半天,憋的一张脸烧的通红。
褚酌夕终于恼了,猛的甩开她的手,“有病吧?”她丝毫不理会对方由红转白的脸,抬腿就走。
约莫走了十米开外,褚酌夕忽然就听见那神经病莫名其妙地冲着她的背影大喊。
“你说不让我向菩萨祈祷,那你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