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并不急着往下说,十分欣赏于男人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滑稽模样,”你杀杨克那晚应该是你第一次杀人吧,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瘫软在了地上,毫无声息,很是诡异吧?”
“于是你紧张的要命,一失手,刀就掉在了地上!”
颈侧的刺痛再度加深,褚酌夕却依旧不怕死的继续道,“夜里这么黑,巷子里又没有灯,你慌忙将刀捡起来,从巷道尽头翻过围墙,绕回了酒吧,却没发现那刀上的花纹已经留在了墙根儿底下细腻的尘土里。”
褚酌夕轻笑,眼中的嘲意几乎快要溢出来,紧接着又像是宽慰似的安抚,“不过你放心,那灰不厚,花纹也不明显,一般人若是不仔细看,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男人拧眉,眼中杀意更甚。
别人是看不出来,可她看出来了!
“你到底是谁?”
“抱歉,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褚酌夕笑,拨开男人抵在她颈侧的刀,“如果你是想杀我灭口,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压根儿不用等到天明,想必现在,市局的刑警先生就已经知道我失踪的消息了,找到你这儿不过是时间问题。”
“但如果你是想要寻求合作,那么,怎么也应该拿出些诚意来不是?”褚酌夕扬手,晃了晃连接着钢管的手铐。
男人自然不信任她,再加上褚酌夕面上明显暗藏狡黠的笑意,更是让人狐疑。
褚酌夕抿唇,耸肩,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可你明明身在市局,还是负责这起案件的法医!”男人冷声,“而且看起来,跟那位年轻的顾问关系可是不一般。”
褚酌夕轻笑,似乎对于男人的话很是满意,“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向他们告发你,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男人沉默许久,方才不大情愿地从兜里掏出钥匙,一边开锁一边紧盯女人的眼睛,随即又移向女人的嘴角以及面部。
她太会隐藏,以至于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