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所有的观念与认知。
这个法医,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褚酌夕见状稍稍叹了口气,像是肖医生这样的好人,果然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
她的余光瞥向窗外,楼下街道处隐入巷道的阴影里,站着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纵使在她这个位置并不能看的十分清楚,可褚酌夕就是知道,对方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
也难为他等了这么久了,毕竟这地方僻静人稀,是个下手的绝佳地点,如若就这么错过了,往后暴露的风险可想而知。
她打算成全他。
褚酌夕站起身,冲肖池鱼伸出右手,“肖医生,我知道我不该平白无故的对你指指点点,真是抱歉,是我唐突了,不过肖医生的心实在太软了,心软的人便十分容易被患者的情绪带入其中。”
她随即拧拧眉毛,想起从前在黑匣子的员工宿舍里,无意翻看过的那本摆在吕泊西桌子上的书,“我先前无意中翻阅过一本有关于心理学的书,上面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心理医生需要具有解决个人问题的能力,能够自我接纳,自我调节,并保持情绪的稳定。”
“你说对吗?肖医生。”
见人起身,贺从云顺手接过褚酌夕手里的包。
她按住贺从云同样想要跟着走的脚步,歪头笑了笑,“贺顾问,在这儿等我好吗?我想去旁边的便利店买点儿东西,而且,肖医生的情绪看上去不太好,帮我安慰安慰她,跟她道个歉,麻烦了。”
贺从云拧眉,反手扣住褚酌夕的手腕,有些不情愿。
他知道她今天肯定回不来。
“放心。”她抬手扣了扣贺从云的掌心,冲他做了个电话的手势,抚慰般笑了笑,毅然下了楼梯。
褚酌夕能感觉的到,她一出诊所,身后的人儿便在阴影中迅速跟了上来。
她走进附近不远的便利店,付款的时候利用余光迅速瞥了一眼。
那是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拉链拉到了顶部,头戴黑色鸭舌帽,面上蒙着口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