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觉得拍的最满意的一张。
一想到贺从云方才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拧着眉毛挑选自己腹肌照的情形,褚酌夕便忍不住整个扑进沙发里,直乐的前仰后合。
想必是前一晚被她给逗恼了,第二天贺从云整个人都哼哼哧哧的,一见她拿手机便羞的面红耳赤,所幸面上还算从容。
可即便这样,他晚上下班的时候还是跟她提前打了招呼,说是今晚要先去一趟朋友家。
褚酌夕不觉有它,自然是应下的。
她这两天得闲,顺道借用市局的便利,查了查周边的租借车公司。
她没定太过准确的日期,只将范围大概划在七月二十四号前后,也就是发现金鹤龄尸体的那天。
果不其然,整理出来的租客名单里依旧没有她想要看到的名字,对此,褚酌夕只觉意料之中。
她反倒看到有一人,名字唤做唐会礼,七月十七号租了一辆四轮车,七月二十五号归还,且归还前还事先将车子开去了洗车店,从头到尾清理了一遍。
而当看见租借车公司监控中出现的那抹身影时,褚酌夕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他,那个拙劣的模仿犯。
晚上八点,褚酌夕给贺从云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回来的时候,顺道在楼下的便利店给她带一盒雪糕上来。
贺从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玄关换鞋,自然应下,随即挂断电话冲着里头沙发上看上去始终病恹恹的人儿挥了挥手,“那么我先走了,春南哥,你早些休息。”
倪春南捏着手里的遥控器,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直等听见大门“哐当”一声儿确实已经下了锁,又不放心地探头重新确认一次,这才悠哉悠哉地踏着步子去了厨房。
晚上八点半,东湖。
娄旭从车上提下来一盒糕点,不远处别墅二楼的灯尚且亮着,掂掂盒子,这里头是尔园新出的糕点,他定下之后现做的,还很新鲜。
他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没来得及告诉倪春南。
打开门,娄旭刚刚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