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接着嘶吼一声,率先发难,连套的拳组近乎都朝着褚酌夕的面门攻击。
忌惮着脸上实在不能受伤,褚酌夕只得全力格挡。
像是察觉到她的软处,对方一时间只攻的更凶,钻着空的往褚酌夕脸上招呼,“怎么不回击了?怕你漂亮的小脸蛋儿上烙下印子吗?要是怕受伤,我劝你还是早点儿下台吧!”
褚酌夕为何一时落了下风,陈思守都不用想也明白,一明白这脸不由自主的便要黑下来,偏生这时候还有不长眼的要往面前招呼。
“嘿呦!陈会长啊!您还记得我吧?”
上到看台来的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满脸笑意的朝陈思守笼络关系。
路喆自然知道他是谁,这云巢搬迁的新址,可不就是这人呈到陈思守面前的,地段优渥又足够隐蔽,跟云巢从前在岚北的旧址很像,看在这份儿上,陈思守算是给了他几分笑脸。
中年男人见人没说话,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视线一直落在中心的擂台上,也不生气,谄媚的堆着笑脸。
此时台上的褚酌夕被对方攻至角落,招架间对方看好时机,径直一脚踢在她大腿的伤口上。
褚酌夕只觉后背顿时沁出一身冷汗,原本还能稳住的身形,现下算是彻底靠到了身后的草垛上,
看见自家选手占了上风,中年男人自然是喜闻乐见,笑呵呵的,“陈会长觉得那个女选手怎么样?打得不错吧?”
陡然瞧见陈思守黑脸,男人还以为是这陈老板看见自家那位落了下风,不高兴呢,又赶忙找补,“哟,那位长头发的是陈会长的人吧?嘿呀,何必呢?陈会长这水放的,就算是热场子,也没必要挑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上台去打嘛,嘿呦?我瞧着那小姑娘长得不赖,那退伍兵下手可恐怕没个轻重,这要是把脸打坏了可怎么好?”
路喆闻言,冷眼瞥那男人一眼,方才他家老板给褚小姐缠绷带的时候,这没长眼的恐怕是出去打电话去了,压根儿没瞧见,这一回来就往陈思守的雷区上招呼,恐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