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苏天乙冲她一笑,道,“陛下已经找御医看过了,也拿了药,过不了几天就连个印子都瞧不见了。”
“谁干的?”苏天乙抓住苏天乙的手腕问道。
苏天乙见她如此,心知不说个明白苏魁罡定然不肯罢休,这才道:“本想着迟一些消息就会传遍了,便没想这会儿告诉你。
既然你问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咏安郡主,不过是我先动的手,把她狠揍了一顿,她才还回来一下。
这伤就是看着有点严重,实际上没什么。
你是没见她被我打成了什么样,腿脚都不利索了,说话也费劲了,我可是半点也没吃亏。”
“敢伤你,她这是不想要命了。”苏魁罡的声音听上去冰冷又危险。
“她吃了大亏不说,陛下还把她降成了县主,已经很惨了。
有什么事咱回府再说,陛下还有恩旨,别耽误了正事。”苏天乙说着,安抚地拍了拍苏魁罡的手背。
苏魁罡虽然生气,倒也分得清轻重。
姐妹俩先进了大门,底下自然有人将赏赐都抬入府中。
待最后一箱落了地,传旨的礼部官员也登了郡主府的大门。
宣旨、跪听、领旨谢恩。
一整套繁琐的流程之后,自有鹤啸招待一应人等,断不会缺了礼数。
苏天乙跟平儿说了几句话,苏魁罡便吩咐奶娘把孩子们带下去玩耍。
姐妹俩这才有时间坐下来详细的说一说事情的经过。
“我原本没想理她来着,谁叫她最那么贱,非要跑到我眼吧前儿咒咱们家平儿和阿顺,那我能惯着她?
你是没瞧见,我一巴掌下去,那个货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呢。”苏天乙一边由鹤舞帮着换了常服,卸了头冠,重新梳了简便的发髻,一边给苏魁罡讲她打架的始末。
恢复了平常的打扮,苏天乙只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不由地感叹道:“这衣服首饰太重,实在影响发挥,否则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