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这么癫的。
“你上午干嘛去了?”森一严肃道。
“上班啊,我夜班,上午十点半下班,昨天晚上八点我就从家走了。”
“你挺有经验的。”森一笑笑。
“你们也不用装亲切,调查员我见多了。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着急回家洗澡。”上官雷摇头晃脑地把外套往肩上一搭,做出要走的架势。
“你家住哪?”森一追问。
上官雷指了指楼上:“天台。”
“我们能不能……”森一打算跟上去,被小庄按下了。
“等晚些如果有需要,能不能去你家再找你了解一下?”小庄问。
“下午五点之后,在那之前我要睡觉。”上官雷甩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干嘛现在不跟上去呢?万一真跟他有关,他趁机跑了怎么整?”森一不解。
“要真跟他有关,他就不会专门跑回来露面了。那么长的准备时间,该处理的早处理完了。一个在天台住的单身汉,户籍肯定不在这,身边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弄出事了第一选择应该是跑,而不是回来面对调查组。”小庄看着上官雷的背影,小声说。
“也对,看他刚才那副态度,对潘大海离世这件事情,好像还挺高兴的,就那么毫不遮掩自己的情绪。”森一盯着楼顶,看到上官雷脖子往外抻着正看着他俩。
“咱走吧,该去找弥生了,不管怎么她都要面对。”小庄看着不远处一个平房,那里是邢姨的家,距离案发现场所在楼和上官雷住的楼都隔了三座房子,和目前有人住的房子都稍远些。
小庄敲门后,邢姨很快就开门了。
“你们来啦,孩子情绪稳定点了,没啥事了。就是我这个心呐,突突突一直跳,我这……”邢姨捂着胸口开始喘。
小庄往邢姨身后看了一眼,小姑娘弥生正愣愣地坐在一把藤椅上,目光呆滞。
她简单安慰了下邢姨,便径直走到弥生身边,抱了抱她。
弥生的身体僵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