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通知石松。”
四海会长乐坊驻地,楚延从总部回来之后,就见他的心腹头目围上来,察言观色道“堂主,长老唤你前去是何事?怎么面带忧色?”
“还不是苏渊那小子害的,现在是翅膀硬了,敢公然扯旗跟四海会决裂,连累老子被长老训斥,真是罪该万死。”楚延冷冷说道。
“苏渊真的造反?那小子我也是见过的,平日待人算是老实,不应该啊。”
“哼,谁知道呢?可能是想不开了,我把头目的位置和醉月楼等处交给陈浮了,想不通就造反了吧。”
“他也不想想谁才是老大,我想给谁就给谁,就算答应他又怎样,一点都不会来事,活该让陈浮算计了。”楚延不满道。
“苏小子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堂主,我现在就去拔了他的皮。”说完,那名心腹现在就准备调集帮众去对付苏渊。
“等入夜再进行,另外,这次我要亲自动手,确保万无一失,不然大长老怪罪下来,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大长老刘海的手段,楚延都有些背脊发凉了,他可是知道刘海的狠辣,主管刑罚堂的手段,搞不定苏渊,受罪可就是他了。
放心吧,你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的。
“好,堂主,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保证今夜就是苏小子的死期。”
……
夜沉如墨,月露残辉,零碎的月华似破碎的梦,透出乌云斑驳散落下来,跟细碎的星光交织出一幅寂寥的画卷。
风吹过,带来丝丝寒意,也带走了长乐坊最后一丝喧闹,只余下静谧和深沉。
长乐坊,冥狱,陈浮的府院临时所改,刚成立没多久哪有时间去建个冥狱殿,这可是代表势力的派面,肯定是不能随便弄的。
苏渊闭目养神静等着,身边是今日刚收下的雷熊以及温守财,尤其是温守财有些能力在身上,主要负责给陈浮做账本。
即便现在的温守财对苏渊的忠心有待考证,这也是让温守财来的原因,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