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宫人感受到太子殿下周身萦绕的寒意和怒火,都自觉地远离了些。
时鸢立刻乖巧地环住了萧玦的腰,可怜兮兮窝在他怀里,垂眸欲泣。
明显地感受到他身子一僵,时鸢自觉松开了些。
下一刻却被对方按进怀里,带有轻微摩挲感的指尖擦过她的眼角,“莫怕,孤替你作主。”
“嗯。”
萧启额角青筋暴起,拢在手中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他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能装呢?
“父皇,”萧玦抬头,“儿臣的太子妃嫁进门第一日便蒙受这等不白之冤,儿臣今日要替太子妃讨一个说法。”
“说法?”皇后嘴角扯起一抹讥诮,“太子妃冲撞本宫,给启儿下毒,太子是否该给本宫一个说法?”
萧玦平静道,“皇后拿出证据,孤不会多言一字。”
“你若蓄意包疪,本宫”
“皇后。”
上首的乾元帝终于发话了。
皇后抬头:“陛下”
“你身后后宫之主,在事情尚未查明之前,无凭无据便给人安罪名,视国法宫规为何物?”皇帝语气冷漠。
“事关启儿名声,臣妾也是关心则乱,太子妃先前推启儿落水,这回又”
“父皇,臣媳想为宣王说几句话。”
三皇子妃上前一步,对着乾元帝敛衣行礼。
三皇子妃在众皇子妃中平平无奇,为人也是低调,极少会为谁出头。
在外听媳妇的,三皇子也跟着上前。
萧启挑衅地看了眼时鸢。
时鸢唇角扯起一抹讥诮。
三皇子妃道:“今日臣媳约了十七皇妹一道去东宫拜见太子妃,相谈甚欢,可宣王一进来便对太子妃口出污秽之语”
她顿了一下,“梨花白酒烈,六弟本就不擅饮酒,这一时贪杯难免胡言乱语,臣媳相信,六弟清醒的时候绝不会做出此等出格的举动。”
听到这里,萧启终于感到不对劲,一只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