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初阳破晓。
罗牧换上干净整洁的衣物，走出了房间。
突破至真窍境后，整个人的气质，也有了不少变化。
目光里都有点点威严。
这是大境界突破带来的蜕变。
谁都会有。
尤其是那些至强者。
一目之威，甚至可以摧山断岳。
来到藏武楼。
因为是清晨，所以人不多。
但那位长老却已经在椅子上躺好了。
也不知是从没挪位，一直待在这里，还是早早到来。
“长老，我来归还秘籍。”
罗牧拿出《绝生刀法》的秘籍，放到了桌子上。
闻言。
长老缓缓睁开眼睛。
同时打量了下罗牧，眼眸顿时闪过诧异。
他记得这个少年人。
半个月前，来借了《绝生刀法》，记得那时才淬体境九重，没想到如今却已经突破到真窍境了。
看来资质不错。
依旧没有多言，长老拿起秘籍，看了下，没有破损就收了起来。
心中也闪过满意之色。
是个识时务的人。
才半个月就送回来。
不像其他人，要撞小半年的南墙，才会感觉到痛。
在他看来，罗牧是知道自己练不成，所以才这么早早过来归还。
罗牧自然不清楚长老心中所想。
他继续开口道：“长老，我想闯一闯第三层的阵法。”
听到这话。
长老刚准备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
“你小子是认真的？”
“第三层的阵法，可不是谁都能闯过去的，你才初入真窍而已。”
“我想试一试。”
罗牧眸光坚定。
见此，长老点点头，也没有过多劝说。
一如前言。
这些年，他见过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