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说到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
只能闭紧嘴巴,缩起脑袋。
假装自己是一只哑巴鸵鸟。
就在他无地自容,反复社死的时候。
柏鸢很好心的放了他一马。
没逼他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给他保留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体面和尊严。
话到这里,她心里知道个大概,自己有数就够了。
也没必要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把对方往绝境里逼。
做人哪能没点儿**呢?
况且,她也没有那种看对方尴尬还乐在其中的恶趣味。
因此,柏鸢淡淡地应了一声,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见柏鸢没逼着自己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秦令征终于从快要窒息的困境里挣脱出来。
虽然生理课上,老师也曾说过,要正视自己的生理变化,不要有性羞耻。
但那也得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他要真在俩人还没建立亲密关系的当下,把起因、经过和结果细致入微的讲一遍,那就真成性骚扰了。
秦令征之前那本法条也不是白读的。
也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什么场合合适,什么场合不合适。
现在就挺不合适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够冒犯的了,柏鸢没怪他是最好的结果。
他巴不得赶紧跳过这个不合时宜的话题。
就在这时,他又听见柏鸢问:
“上次?”
柏鸢记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回忆了一下,“你吸烟那次?”
秦令征:……
秦令征:倒也不必记得如此详细。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不太愿意提起自己的黑历史。
只想快点跳过这个话题,敷衍的点了下头,声若蚊蝇。
“嗯……”
柏鸢见他一副心虚的模样,便像抽查仪容仪表似的,又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