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在外工作,看似不着家,实际上对家里的动向一清二楚。
秦令征从房间里出来,又背着书包返校,他前脚刚走,秦母后脚就从佣人那里得到了消息。
总算松了口气。
她之前还真怕儿子想不开,非得钻那个牛角尖。
虽然现在还是倔驴一头,但好歹肯从驴圈里往外走了不是。
一步一步来吧。
这才又给柏鸢打了电话。
没提秦令征非嚷着闹联姻的事。
哪能跟孩子说这个呢?
也太不合适了。
就说了他不愿意去军校上学,在家闹脾气。
让柏鸢帮着好好劝劝。
秦令征从小就听她的话。
她一句话可比其他人十句都有用呢。
秦母平时就对柏鸢很好,因为是长辈开口,柏鸢也没推脱,应了下来。
但没把话说死。
只答应试试,但不一定能成功。
她肯帮着劝说,秦母就已经很高兴了。
直夸柏鸢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如果自家儿子能跟她一样懂事听话识大体,那就好了。
挂了电话,秦母又叹了口气。
俩小孩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儿子从小屁颠屁颠往小姑娘身后跑,现在想来也有迹可循。
他俩虽然差了两三岁,但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又一起长大。
秦令征能喜欢柏鸢也不无道理。
这么好的姑娘,秦母看着自然也喜欢。
就问这大院里头,哪家不喜欢呢?
假如多年以后,俩孩子真有缘分,再加上秦家祖坟冒青烟,真能在一起。
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他家白白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偷着乐还来不及,哪有阻拦的道理。
可知子莫若母。
秦令征什么混样,她心里也再清楚不过。
自然心知肚明,老爷子可一点都没冤枉人,自家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