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消失在厅口,心中无端涌起一股异样感觉,至于这股感觉到底是什么,他却不能分辨清楚,就如他早期梦境中时常出现溺水的场境,或是近期脑海中出现一个个练武的人物,都始终无法更深一步却探索其中传达的信息。
玄青见他出神良久,又拍又拉叫道:“傻苍,傻苍。”傻苍回过神来,说道:“小道长,怎么了?”玄青道:“你在发什么愣?”傻苍道:“没发什么愣,我只是不爱说话而已。”玄青道:“不爱说话?你只是不爱跟我说话罢了。”傻苍白了她一眼,又自低头沉思。
玄青突然道:“傻苍,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傻苍抬起头奇道:“死了什么心?”
“你明知故问。”
“小道长,我真不知你口中所指。”
玄青哼了一声道:“哼,画公仔难道要画出肠吗?你姓傻,但却比谁都精,我说什么你会不知道!”傻苍道:“莫明其妙,我根本不知要死什么心。”
玄青忿然道:“有你这样跟恩人说话的吗?刚才你还大骂长毛怪以怨报德,我瞧啊,你也跟他差不多,要不然怎同一桌吃饭呢。”傻苍想想自己语气确实有点冲,便平下心道:“大恩人小道长,对不起,可在下真不知死什么心,请你指明迷津。”
玄青瞧见他那一副无辜样子,心中陡然一股怒气上冲,冷笑道:“傻苍,如果你知好歹,便不要缠着我小师叔,一来我小师叔比你年纪大上不少,二来我太姥山听潮观门人不许婚嫁,小师叔是我观中最有慧根仙根的弟子,绝对不许你打搅她的清修。”
傻苍听完不禁哑然失笑,说道:“小道长,在下对澜宁道长尊敬无比,心中只把她当作姐姐,绝对没有那样的意图,这个请你放心。”玄青道:“当作姐姐也不行,我可听得多了,你们臭男人一口一个姐姐,一口一个妹妹,口中说得尊敬,肚中装的却全是坏水,打着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
傻苍不禁失笑,道:“好,好,我不当她是姐姐,行了吧。”玄青脸上没丝毫笑意,严肃道:“不但如此,吃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