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畅享了一番以后的事情,就各自分开练功去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来月,云回舟的伤总算是快好全了。
连黎在东岛刚结束一天的训练,正准备离开,东岛主突然叫住了他。
“西愉说,云回舟那小子的伤今天算是好全了,明天你们俩放个假。”东岛主靠在一棵树的树干上,笑得促狭:“你们今晚想怎么闹腾都行。”
听懂东岛主话中的含义,连黎脸一下就红了,他有些结巴地说道:“什么闹腾,我们说好了,明天一早要离岛去江高城游玩,要早点睡觉早点起呢。”
“呵!”东岛主笑了一声:“行吧,你们爱早睡就早睡,爱早起就早起,爱闹腾也随你们闹腾,反正是你们俩被窝里的事儿,我也不能钻你们床底下去看。”
连黎脸简直要烧起来了:“我……师伯,今天结束了吧,我……我走了。”
东岛主见连黎脸皮薄,笑得更张狂了:“走吧走吧,找你亲亲师兄去。你这小子,脸皮怎么就这么薄,你这样还不得让云回舟欺负死去,那小子脸皮厚得很。”
连黎直接转身逃似的跑了,只留下一句:“我走了!”
连黎跑得越快,东岛主的笑声就越大。
为了能让已经跑远了的连黎听到,她甚至在笑声中灌注了内力。
连黎跑得更快了。
他回到南岛上的住所时,云回舟已经回来了正在整理房间里的东西。
连黎看到他,瞬间就想起了东岛主刚才的打趣他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看连黎经常春宫图春宫图的挂在嘴上,之前还拿出来试探云回舟。
但他就是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之前能和云回舟坦坦荡荡躺一张床上打打闹闹,是因为那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后来自己意识到之后就总是在避嫌和不避嫌之间反复横跳。
而现在,他看着云回舟站在柜子前面,顿时不敢过去了。
这回倒不是因为避嫌,而是突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