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直接进去了,都没和自己说话,也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他让连黎进去休息,自己在外面是真心的,不是说那种场面话。只不过一般这个时候,连黎都会劝他一句,现在居然连话都没说一句。
不对劲!
云回舟开始心慌,难道之前连黎说的没看到那本书是骗他的?
他甚至毫无逻辑的想着,难道是因为心里跟他有了隔阂,所以说谎的时候发挥得特别好,让他一点都看不出来?
云回舟想过去把连黎揪出来,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理取闹了 。
他觉得自己一直这么患得患失的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但让他去找连黎摊牌,他也不敢。
活了十九年,云回舟是第一次为一件事这么纠结。
他跳上房顶,双手垫在脑袋后面躺下,没合眼,也没运功调息就这么待到天亮,感觉到那边打斗的动静消失了,云回舟知道,这是师伯和那个吹笛人打完了。
他坐起来,看着东岛主迅速从远方飞过来,落在他身边。
“你怎么在这躺着?”东岛主抬脚踹了他一脚问道。
他烦恼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和东岛主说的,先别说东岛主从没谈过情,对这些事儿本就一窍不通,光是他说出来,东岛主必定是会好好嘲笑他一番的。
然后她虽然不会宣扬得到处都知道,但师父和两个师叔那边她肯定是会去添油加醋说一番的。
和她说简直就是自找烦恼。
见云回舟只是看了自己一眼,连人都没喊就又躺了下去,东岛主稀奇极了,又踹了他两脚,说:“我和你小子说话呢。”
云回舟眨了眨眼睛,总算是有反应了,他喊了一句:“师伯,战况怎么样。”
东岛主也在他旁边坐下:“那老东西跑太快了,没杀掉。都怪西愉,要是他不出去,我们俩联手一定能把那老东西留下。”
“师叔是去灵教了?”云回舟想起昨天连黎的分析,问了东岛主一句,想知道西岛主确切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