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也一样吗?”
宫野志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工藤言一离开的方向。
宫野明美见状无奈的笑了笑。
“志保,女人有一种感觉叫第六感,有的时候你可以试着相信它。”
“不过如果我的判断错了的话,那么我真的该重新认识一下这个世界了,应该抛弃所有无知的幻想。”
“抛弃总是幻想他人是善的这种愚蠢的幻想。”
说完宫野明美深深地看了一眼宫野志保,随后就向着公寓走去。
“第六感吗?呵或许吧。”
此时工藤言一正有些尴尬还略带紧张的坐在驾驶位上,完全不敢向副驾看。
“干干妈,你你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
他刚才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贝尔摩德,下意识的停了下来,随后他就后悔了。
贝尔摩德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说道。
“哎,我们的bo突然给我们放了几天假,明明前两天还一直催我回去,有够折腾人的。”
工藤言一闻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算是他嘴欠的惩罚吗?
“那干妈,你这次准备住几天?”
“嗯一个星期左右吧,不过相比这些,你要不要和我解释一下车里的香水味?”
完了,该来的总会来,逃不掉了。
“这就是陪朋友玩玩而已,她这几天放假,所以叫出来一起聚一下。”
“哦?什么朋友需要用到易容脸?”
“这个。。。”
“面具戴久了,就会长在脸上,如果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
“哦?干妈是在说我,还是您自己?”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
“干妈,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有的时候你可以尝试一下做自己。”
“哼哼,我又何尝不想呢。”
想摆脱贝尔摩德的身份,想摆脱脸上的这张面具,想真真正正的做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