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叉子就是方才自己給擂断的,
这就是葱岭山民的相处方式,葱岭两侧,他们既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也同为沃教一个信仰之下,在融合中对立,在矛盾中生存,很难说是国家对他们的影响更大些,还是信仰是他们唯一生存的倚托,
这样的方式很难在世界上其他国度中存在,因为不具备葱岭山民这种野蛮和质朴共存的禀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又哪里有相同的文化,相同的性格?
这起码教会了娄小乙在未来的修行中怎么面对不同的理念,他还在成长中,看到的世界太小,眼光太局限,经历的也不多,虽然相比普通凡人来说他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但在修行人中,他是真正的螻蚁。
好在,他从来也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也不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虽然他不记得自己的前世到底是谁,但前世的他給他留下的理念,仍然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
财货当然不会再分了,一场架,双方是什么也没得到,唯一的收获就是大批的伤者,皮肉伤是普遍现象,伤筋动骨的也大有人在,但葱岭山民的强悍在此时也表现的淋漓尽致,爬上驴子继续赶路,仿佛就是一场小的不能再小的纠纷,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
商队继续赶路,因为旅客中有婴母随行,山民们的态度变的极其的恭敬,那不是外面世界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尊敬。
有一名向导和六位护卫紧紧的卫护着他们,仿佛这一家四口才是驮队中最珍贵的物事;
同样作为旅人,娄小乙也享受到了这样的保护,但朴实的山民对婴母的敬是真心实意的,对他这样胆小如鼠,躲在女人身后的无能之辈的不屑也是毫不掩饰的。
他无所谓!
不是每一次的事件都需要站出来充英雄,装大赑,有时候看别人装赑也很有趣!
在他的感觉中,这个女人的修为境界应该在食气后期,和他有着本质的区别,但那头蝾螈有什么特殊之处他却一无所知,如果有争端,他会第一时间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