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声音冷冷的:“还不下去。”
跪在地上的几个男子顿时爬了起来,什么话都没说,脚步匆匆离去了。
她转向沉舟,声音恢复了淡漠:“我自作主张,哥哥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沉舟:“......”
你都先斩后奏了,还问我干什么?
看看我带的那群眼巴巴目送男子们走出包间的弟子们,不觉得这个行为很招人恨吗?
隔着面具,他也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但应该不是很愉悦,毕竟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降下来了。
沉舟:“不生气,阁下来我们这里是...?”
面具人直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他对于这个三番五次出现的神秘人有些好奇,直觉对方没有恶意只是过于恶劣——毕竟如果想杀他昨日腕斗时就有机会,于是沉舟还是开口问了:“如果有人在你这里失踪了,你管不管?”
“所以是你认识的人失踪了吗?”
面具人反问道。
真鸡贼啊。
沉舟推了一下眼镜,抬抬下巴:“你先回答。”
面具人笑了笑:“我这地方很乱,上到大宗门的尊贵人士,下到清贫人家的鄙薄之人,都想来这儿玩一玩。只要不闹出人命,我向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若真是闹大了事,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手上的龙形戒指闪动了一下。
沉舟见她手指动了下,接着站起了身,“有点事处理,你先玩吧,下次见。”
还挺有礼貌。
不过,这个下次见的意思又是什么?
莫非以为他会一直在这里吗?
沉舟:“我能去看看吗?”
岑见深开始战术咳嗽。
这、这么冒昧的吗?
这能同意就奇了怪了。
果然,面具人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带的弟子,似笑非笑:“不必了,哥哥会受伤。”
沉舟不知她是从哪儿得出的结论,但既然对方善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