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沉舟就是有一种直觉,感觉凌云心情不太好。
他放下了茶碗,遮挡在他面前的茶雾消失,露出那张玲珑美人面。
“怎么一脸被强迫的表情。”沉舟说,“是我觉得我给你安排的任务太多,生气了?”
凌云:“...没有。”
她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崩溃,于是十分谨慎地回答:“弟子只怕愧对师尊的期望。”
“想的太多。”沉舟说。
要是把这琢磨的劲头放在学术上——
那他岂不是一个弟子能顶俩?
干就完了。
沉舟不咸不淡地安慰几句,见凌云心情转好,又说:“除了弟子服还有其他衣服吗?”
凌云摇头:“没有。”
她来剑宗是学习的,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嘛。
弟子服好几套换着穿就行了。
沉舟:“不行啊,晚上要出席重大场合,你穿这身上去,显得逍遥峰特别穷。”
“穷成这样,怎么谈合作?”
凌云:“......”
剑宗的衣服又不破,哪里就穷了?
只是她很快反应过来,问:“是有什么事吗?”
“晚上其他四个宗门会派代表过来,我得带你去认认人。”沉舟说,“别在这儿蹲着了,起来跟我去弄套衣服,到时候逍遥峰的门面就全靠你了。”
一脸魔纹,看着就气派。
沉舟的中二魂在熊熊燃烧。
凌云一脸木然地站了起来,沉舟带着她往外走。
门口鬼鬼祟祟的一人冒了头。
是岑见深。
她蹲在这里好长时间了,越想越不对劲。
凌云看师尊的眼神太奇怪了,岑见深展示的时候没太细想,后来回想起来,凌云那个角度,直接就能看见师尊的脖颈以下。
龌龊!龌龊啊!
怪不得她汇报的时候凌云一直在看着师尊那里发呆。
她顿时急的想挠墙